《探索北大智慧：安迪斯晨风访谈录》

除了演讲之外，北大的同学和老师也问了我很多有趣的问题。以前是我采访别人，但这次我成了受访者。感觉很不一样。下面我将采访实录分享给大家：

答：我出生在一个农村家庭。二十多年前的北方农村贫穷荒凉，更不用说精神生活了。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爱上了读书，但是从小学到整个初中，找书都非常困难。不仅没有图书馆，连去书店都困难，更不用说现在网上购物了。所以，凡是能读懂的文字，都是非常珍惜的。到每一个亲戚家，我都会躲在里屋里，把能读的书都看一遍，感觉有点饿。大概从那时起，我就养成了不挑剔读书的习惯。当然，文学是最好的，但历史和政治也可以。科学并非不可能。小学五年级的时候，我去一个同学家读他哥哥的初中班。我已经读完了物理和化学教科书。虽然很多人不明白，但大多数还是能明白的。除了一种我不读的书之外，就是英文的。我实在不明白。当我长大后，我也遵循同样的阅读方式。没有一本书是我在读之前绝对不会读的。当然，这样的阅读方式也让我的思维系统变得混乱，对“黑就是黑，白就是白”没有一个非常清晰的概念。

问：您在推荐图书的帖子中提到您看的第一本网络小说是《理工大风流往事》。您对这本书做了简单的介绍：“讲述了以刘备、关羽、张飞为主角，江南《此间的少年》的现代校园生活。有相似之处，但与这里不同。这是更现实的校园世界，主角们打架、去网吧、宿舍乱七八糟，考试前才复习……总之，这是一本“你大概是什么时候读到这本小说的？”你能告诉我们当时的感受吗（不是作为一个网络评论家，而是作为一个普通读者）？关于网络小说？

问：我研究了您豆瓣阅读中的“我读过的书”，发现有132本书在几个时间点（2016-01-20、2016-02-16、2016-02-28、2016-03- 14等），这些绝对不是埋头于阅读或突然标记的。它们应该是你之前长期的阅读积累，然后你列出了在某个时间点给你留下深刻印象的书籍。因此，这些书应该对“网络评论家的自我修养”有一个大概的了解。文、史、哲学、政治、经济、管理、科技等书籍几乎都有。除了作为小说（如历史小说、都市小说）的背景知识外，您认为这些书的内容对您的网评有什么帮助吗？在你的书单中，悬疑和科幻占了很大的比例，你还特别推荐了《2016年，我读完的10本科普书》。但现在主流网络文学中的悬疑、科幻类型相对较弱。你觉得这个问题怎么样？

答：豆瓣上的注释确实是一时兴起。我很少用豆瓣。我开始偶尔用一下豆瓣，然后就忘记了。不过，这确实是一个记录自己读过的书的好方法。豆瓣上标注的大概还不到我读过的书总数的1/4。还有一些你可能没有想到的类型的书籍，比如各种植物的故事、昆虫的图鉴、心理学、哲学等专业书籍。书籍等等。这么说吧，我很少以学习为目的而读书，也很少有计划。我只是看到有人推荐某本书，我对它很感兴趣，所以就读了，很多时候只是尝尝，不求深入理解。的。在写书评时，确实这些阅读经历会给我一个厚厚的“垫子”，这意味着网络小说中的很多段落都会有熟悉的感觉。不过，如果你看一下我的书单，你会发现我比较喜欢的作品类型有历史、武侠、奇幻、科普、科幻、推理等比较轻的作品。对于真正专业的作品，我会故意跳过。比如我去年买了一套Mirsky的《俄罗斯文学史》。每次读几页就犯困了，却始终没有读完。

悬疑小说和科幻小说是类型文学中最重要的两部作品。他们的特点是有一个核心的“理念”贯穿其中。例如，悬疑小说通常会隐藏凶手是谁、谋杀方法是什么、动机是什么。科幻小说通常探讨“假设”以及假设成立时会发生什么。所以这两类作品都是比较硬核的，只有对这两类作品感兴趣的人才会去阅读。而因为他们有这个硬核，所以他们更适合写得更细腻，突出这个硬核。很难无限制地填写内容，写出很长的小说，这在当前的网络文学中是非常不利的。以我读过的比较好的网络科幻小说之一《地球纪元》为例。作者想象太阳上生活着一种等离子智能生命，人类正在想方设法对抗它们。这个想法很棒，但是仅靠这样的想法很难写出杀怪和升级的过程。但实际上，网络科幻还有另一种形式，那就是披上奇幻的外衣。比如最近很火的《修真四万年》，虽然讲的是修炼，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实是科幻小说。无论是各个文明的发展路线，还是文明之间的竞争与合作，都是科幻小说里才能找到的场景。也就是说，很多网络小说只要换个设定，其实就变成了不错的科幻小说。

问：您在总结通俗小说的历史时，有意无意地忽略了五四以来的新文学作品，或者说“纯文学”作品。不过，我惊讶地发现你在豆瓣书单上也看了一些。可能有一些当代“纯文学”作家的书是当代文学专业的研究生从未读过的，比如叶光岑的《采桑子》。你是不是一直怀揣着文学青年的梦想，一直持续关注着这些纯文学作家（我注意到，在你的自传《找不到书看的童年》 《我的大学》中，你至少在青少年时期没有接触过纯文学作品） ），还是打算接触这些作家的作品，作为自己文学景观的补充？

答：我对书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。只要我觉得有趣，我就会阅读它们。现在我们谈论“纯文学”，在外人看来是那么的不接地气、触不可及，但事实并非如此。比如莫言是纯文学的，但我觉得他的很多书的趣味性不亚于通俗小说，比如《酒国》，确实有一种可以轻松拿起的幽默感，像刘震云老师的《010-》 30000，黑色幽默也让人感动不已。说起叶广琴老师，我读她的书时也很惊讶。有一种强烈的时代悲凉感。如果我小时候能随意阅读文学大师的作品，我肯定会读很多，但我会不会与他们脱节呢？所以到了大学，有了图书馆，我就仔细阅读余华、阎连科、方方等许多作家的书，包括历届茅盾文学奖的获奖作品。毕业工作后，我大概每年都会读一两本著名作家的代表作，这意味着这些年来我对纯文学的热爱从未停止过。无论是纯文学，还是推理小说、科幻小说等体裁，以及后来的网络文学，对我来说都没有高低之分。

我觉得纯文学本身就很美。无论是文笔还是情节都是大多数网络文学无法比拟的。但目前的问题主要在于宣传推广。最大的原因就是自满、不够接地气。

问：您平时如何“扫文章”？

答：我以前有这样的习惯：先读一本书再看下一本书，读完才写评论。不过，随着我关注的网上文章越来越多，我改变了它。而且现在有很多书。如果一本书不适合我的口味，我就会读下一本书，然后就读完。

2014年，我举办了一个活动，号召大家每天随机选一本小说。不管写得再差，也要读10章，因为对于网络文章来说，读10章大约就是3万字。现在你已经了解了本书的基本情况了。如果10章之内还不能吸引人，那么这本书就几乎没有价值了。后来我今年做黎明杯的时候，有人觉得10章还是太少了，所以我就改成了30章，也就是10万字左右。以前十万字就可以算小说了，现在还只是开始。如果你写得不好，它也救不了你。

Q：请您简单介绍一下《Push the World》团队的基本工作流程？ （比如你如何建立评审标准，如何扫描书籍，如何推荐）

为什么我们一般不审查作品本身？源于我们的理念：不求高端，不回避高端；不寻求利基，不回避利基；不求流行，不回避流行。我们相信，任何一种文化载体，无论是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，还是SNH48的舞蹈，总会有人喜欢欣赏。我们所做的就是让这些人找到自己的兴趣。

问：2015年秋天，我们班第一次做网络文学年度榜单时，邵老师和庄勇老师带领我们集体学习了您的《我不是潘金莲》，我们受益匪浅。现在我来上课了，您能亲自教我们一些关于写真实的网络文章短评和长评的技巧吗？您认为优秀的在线文章评论的标准是什么？

答：别把它当作教授。我只是说我的书评只是我的文字和我的想法。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。我不太注重技能和引用。如果我有任何经验，我必须站在读者的立场上。从不同的角度看这本书，发现它的优点和缺点。而不是当你看到一些看起来不太好的东西时试图去解释它。

我来说说我的评价标准：

1：写作风格。写作是一本书的基础。一个故事再好，如果不能流畅地表达，那也不是好故事。但好的写作意味着什么呢？并不是每句话都色彩缤纷就说明你的文笔功力就好，也不意味着你会词、会诗就一定能写出好文章。好的文笔首先必须简洁流畅，其次才能优美细致。这两个方面是既矛盾又统一的关系。如果简洁，就容易粗糙；如果简洁，就容易粗糙；如果简洁，就容易粗糙。如果详细，就容易啰嗦。如何把握一个平衡点是一个问题。在我的评分中，简单和细节各占1分。

3：人物。写小说主要是写人物。只有把人物描写得栩栩如生，才能算是一部好小说。《全职高手为什么这样红》的文笔比《神雕侠侣》要好，剧情也比后者更加曲折，但在我们的评价中，射雕远远超过了神雕。为什么？只因为《神鹰》里的主角没有神鹰那么可爱。有些小说的情节和文笔并不一流，但仅仅因为塑造了一些生动的人物形象，就被视为杰作。典型的例子是《射雕英雄传》。角色在评分中计为1 分。

问：从您的文章来看，您似乎特别崇拜马伯庸老师？关于马亲王作为作家，您在第《银河英雄传说》号文章（2016年新修订）中已经深入谈过。我更感兴趣的是你对马王子作为网络评论家的看法。他经常在网上发表一些有影响力的文章。另外，您认为您与主要从事网络文章撰写的网络评论家（包括龙空上那些也喜欢评论的作者）在阅读网络文章时有何不同？

答：我是在2005年左右认识王子的，当时我们在论坛上一起玩杀人游戏。玩法和《一万》类似，但是所有参与者都需要写文章，而且每次都会有一个主题。例如，有一次我们演奏了苏联反革命的主题。王子扮演斯大林同志，我们扮演党委的人。我们在名字后面加上了Lovsky 或Lova。我的名字是安迪洛夫斯基。那么每次死去的人都是被净化的人，他就必须写一篇文章描述他的死因。比如，有的被掉落的花盆砸死，有的双手被订书机割开，死于破伤风。非常有趣。这么多年，我看着王子一步步走向成功。他给大家印象最深刻的可能是他杰出的思想，但很少有人提到他的勤奋。他曾说过，无论多忙、多累，每天都要写4000字。这是底线要求。所以我们总能看到他不断推出新的作品。

我和王子对网络小说的看法很相似，我最喜欢的小说基本上也是他最喜欢的。同时，我们也对当前网络文学的同质化现象感到十分担忧。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，可能作为一个作家，在读小说时，他有时会假设作者的身份，并思考如果他写了它会做什么。但我基本上不写小说，所以没有这个烦恼。我有一个作家朋友，叫蒲向真人，也兼职看小说。他看小说时，常常抱着学习的态度去读。比如，如果他觉得自己的文笔太土气、太直白，他就会看《风火戏王子》这本小说，学习如何让文笔感觉更做作。然后他看某些小说的时候他会说，如果是我，我会怎么安排情节，让冲突发生。我很少思考这样的问题。我一般都是按照作者的安排来读的。

问：您如何看待网络评论家目前在网络写作行业中的地位？您认为网络评论家应该在网络写作行业中扮演什么角色？

答：联系邵老师后，我看了我们北大网络文学论坛上的一些评论，觉得自己写的确实缺乏深度。比如，如果把小说比作一顿饭，我觉得我是一个吃货，甚至是一个美食家。重点是饭菜好吃不好吃，好吃到什么程度。事实上，网上的大部分评论都是从这个角度出发的。我们这些有科学背景的人有不同的观点。我们以“营养师”的角度来说话，更感兴趣的是小说的段落结构、文字表达、内涵。请允许我无耻地说，这两种分析方法没有区别。其实写评论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研究，主要是为了引起粉丝同理心，简称“卖安利”。当然，我也在研究一些文学批评方面的书籍和论文，争取以后提高自己的文章。

虽然网络文章评论已经存在很多年了，甚至从网络文章出现以来，但直到现在，“在线评论者”这个行业还不存在。为什么这么说呢？最重要的问题是，什么是产业？至少他必须能够生活和工作。很难说别的。专门写网评的人，肯定能靠这个钱谋生吧？那么我们现在谁靠写在线评论谋生呢？至少我不是。年初的时候，有一个app找到我，让我给他们写文章，每个月给我2000块钱。也许一个住在北京的大学生每个月的消费就超过2000元吧？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？因为我们无法给别人带来价值。对于一个app来说，小说可以卖钱，但是评论可以卖钱吗？卖不出去。那么我作为一个网络评论家的定位就出来了。多了我们就不会多，少了我们就少了。大概类似于鲁迅的孔乙己，有了我们我们可以给大家带来更多的欢乐，但是没有我们大家就会这样生活。

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？如果我们回顾明清通俗小说的发展史，也可以看到评论家的存在。比如评论《千古谁识马伯庸》的毛宗刚父子，给全社会安利《三国演义》的金圣叹，比原作者罗贯中、施耐庵的学历更高，他们的增删改查而对原作的评论也加深了其艺术价值。因此，我们评论家不能满足于写出读后给我们同样印象的评论。我们也需要能够参与到小说的创作过程中，与作者进行交流，这样网络文学行业才能更好的发展。当然，在此之前，我们必须提高自己的阅读和鉴赏水平，不断学习。所以我正在开发一款集创作和评论于一体的软件，就是言石文学App，很快就会给大家提供。系统地培养有利于小说创作的网络评论家将是我今后工作的重点。

问：您几年前就开始在天涯、简书上连载网络文学发展史的文章。除了总标题为《水浒传》 的帖子外，还有有关各个流派历史的研究文章。您理想的《中国网络小说的兴起与没落》是多少？你觉得应该怎么写呢？

答：我在写的时候就觉得有点野心，就是想写一本既有趣又可以从无到有地描述网络小说的发展史的书。写完才发现原来线索这么多。我的能力不足以写这篇作品，所以我把它留给了太监。当然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，那就是没有出版社愿意出版，所以我没有动力自己写……

我想这本书应该有一个概述，就是讲清楚网络的起源、发展、兴衰，然后是各个类型小说的发展历史，以及一系列比较有代表性的网络文学大师。简短的传记。最后，将讨论在线写作的未来。我希望风格能更接近我还没写完的那本《网文发展史》，既包含严谨的史实，又包含作者独到的想法和感受。

问：当前的《俄罗斯文学史》系列只是一个开始。您能提前告诉我们一些您的基本判断吗？为什么标题会说网络小说的“没落”呢？ “没落”之后，网络时代的文学会是什么样子？

答：这两年我有一个感觉，虽然阅读网络文学的人越来越多，但网络文学的水平却在慢慢下降。尤其是男频道的小说，新意越来越少，所以这两年我把阅读兴趣转向了女频道和耽美小说，因为在女频道上可以看到很多很有创意的小说。但现在据说动辄上百万字的女性视频开始增多。只能说网络写作越来越走向死胡同。读者懒得看长文章，而作者写的文章却越来越长。

一方面，商业化的“起点模式”是双赢的。网站可以绕开出版商直接盈利，作者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收入，读者作为消费者有评价的权利，可以用脚投票。不过，愿意耐心等待作者慢慢更新优质作品的读者却很少。大多数读者的要求是作者每天能更新几千字，最好能更新两次或三次。毕竟看网络小说只是为了好玩。只要剧情大体可以接受，文笔质量就不成问题。为了迎合读者，小说网站还会针对作者收入设立全勤奖等激励措施。但应该注意的是，人不是机器。好的作品需要灵感而不是简单的努力，而大多数有才华的作者都是懒惰的。结果，作者分为两类。一类是烟雨江南、天使奥斯卡。写作只是一份兼职工作。他们会写的时候就写，不会写的时候就数。这样，他的作品就能保持最起码的艺术性，表达出他的真实想法。但作品的更新性难以保证。长期中断甚至未完成作品的情况并不少见。另一种，比如《唐家三少》、《天蚕土豆》，都写了一些巧妙的情节，并尽可能地保留细节。阅读时几乎没有创造力。但如果你能保证每天更新5000字以上，你的努力至少可以得到回报。

劣币驱逐良币。现实是，唐家三公子一年能赚几百万，他的粉丝也能越来越多。时间久了，读者也就习惯了，认为唐家三少写的网络小说（所谓的爽小说）很好。烟雨江南、醉翁之徒等人写的认真的书，太费体力，对感情要求太高，属于文艺青春小说。一般来说，起点之类的网站喜欢唐家三少爷，不喜欢烟雨江南。毕竟前者可以给他们赚更多的钱。以至于在起点推荐榜上很难找到一本吸引眼球的小说。

这两年我把阅读方向转向了女性视频，因为女性视频也能给我一些新鲜的感受。 2010年以后，3G宽带业务推出，微博等社交网站强势崛起。随着4G、5G技术的发展，随时随地观看视频甚至体验VR不再是遥不可及的事情。对于那些稍微高级一点的读者来说，网络小说已经不再是网络娱乐的重要选择。那么在VR时代，这些又臭又长的网络小说如何吸引未来的读者呢？

因此，我认为，在科技日新月异、主要阅读方式逐渐转向数字阅读的前提下，网络小说与主流文学的融合是一个大趋势。届时，当前的网络小说写作、阅读、消费模式将不可避免地发生改变。也许未来，更短、更有趣的小说，以及融入新科技成果的小说将会兴起。现在看来，网络小说这十年最重要的作用就是培养了数亿的读者群。它大大拓展了写作题材和空间。

问：您从2015年2月7日开始在天涯论坛连载《中国网络小说的兴起与没落》，3月2日也有《图文解读世界奇妙物语中那些震撼人心的好故事》，这两篇帖子都标有【长期连载，永不放弃】。完成度也很高。好像和你在天涯、简书上发的那些关于网络写作发展史的“准太监帖子”不一样（点击量几乎是网络写作帖子的一百倍）。您已经系统地研究了此内容。计划？您如何看待日本二次元文化对中国网络文学的影响？

与欧美奇幻注重构建世界不同，日本御宅族文化对小说最重要的要求是讲好故事、表现好人物。因此，我们经常看到日本动画借鉴了西方奇幻和科幻小说的背景，总是进行一些改造。日本改造后的世界观往往很可爱。日本ACG文化大致可分为两类。一种是给儿童的。适合大孩子的可爱系列和适合青少年的热血系列。但它们的共同点就是故事背景简单，人物性格鲜明，主角们颜值高，剧情引人入胜，时不时还有一点点热血。

现在我们来看看起点的短篇小说。在很多作品中，我们都能看到《JUMP周刊》热血青春漫画的影子。一个普通的孩子，他的身世却有着巨大的谜团。为了爱和正义，他与朋友们一起对抗邪恶。甚至时间旅行也是许多日本漫画创造的想法。例如，《一大波有趣的适合摸鱼时间看的日剧图解》讲述的是一个日本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穿越到三国时代的故事。这个男孩成为刘备的军师并改变了历史。

当然，除了ACG日本之外，还有其他的，比如《龙狼传》，它在中国互联网初期非常流行，对新一代网络作者产生了深远的影响。当年许多现在著名的作家都是银影的粉丝。不过，虽然加入了浩瀚的宇宙背景、复杂的国际关系和多层次的战争描述，但其本质仍然是一部典型的日本ACG风格小说。其中还包括一些风格或忧郁、或夸张的轻小说的涌入，对中国网络作家的写作风格产生了深远的影响。

问：知数网、龙空有数网和你们之前的网站杉杉网的定位有何不同？从风格上看，很像网络写作界的知乎？

答：现在的知书网还不是完整的形态，它只是我们以后要打造的言石文学软件的一部分。我和合伙人冯雪有一个非常明确的目标，那就是打造一个集创作、封面制作、在线文章评论、书籍推荐、行业资讯等周边服务于一体的一站式网络小说APP。主要功能之一就是为“不成熟的作者”和“成熟的读者”提供一个创意孵化平台。就是说哪些新作者可以在我的软件上写东西，然后我们从一开始就会有一些更资深的审稿人来指导和参与创作。在这个软件中，知书将作为社区的一部分而存在，并且会吸引很多阅读量大的读者参与扫描文章。同时，如果这些读者中有任何一个有创作欲望，他们可以立即参与写作。至于我们孵化的作品，如果你愿意在我们的软件上写完，我们欢迎。如果您不愿意，也可以去其他网站，我们也欢迎。我们更看重的是孵化过程。

问：最近，以武侠世界网站为中心，西方世界掀起了一股引进中国网络小说的热潮。您如何评价这一事件？您认为我们的网络小说有一天可能会获得雨果奖吗？

答：我在知乎和微博上也看到了这篇报道，我感到非常欣慰。这意味着我们的网络文学业务得到了更多的支持和更多的用户。事实上，所有人类对于娱乐阅读的偏好都是相似的，这意味着我刚才提到的通俗小说的元素是相似的，一种“住在别处”的淫荡快感。因此，网络小说之所以能够打开西方市场，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西方读者对“文笔精彩”的需求。当然，这也与我们辛勤的翻译人员有关。

至于雨果奖，也不能说是完全不可能。从《银河英雄传说》来看，真正的水平对于获奖可能并不是那么重要。合适的题材也很重要。然而，网络小说的一个普遍问题是篇幅过长。如果少于500,000 字，并且具有创意和文化差异，那就更好了。还有一个关键因素就是译者的水平。如果以上条件都满足的话，我想雨果奖得主出现在网络小说中也不是不可想象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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